临近过年,特别容易怀旧
你记忆里的上海是啥样子呀?
最近看到一组连环画哈有米道
看这栩栩如生的老上海风情
有种穿越的赶脚……
仿佛又回到了弄堂岁月
箍桶匠、篾匠
“箍——桶——哦,箍桶!”
箍桶匠的叫卖声是不少弄堂小囡儿时的记忆。
那时候洗澡洗脸用的是木盆,
小孩洗澡常是木盆往弄堂里一放,
在邻居嘻嘻笑声中洗完澡。
木盆的铁箍如若坏了,姆妈就会招来箍桶师傅,
然后讨价还价一番,开始箍桶。
精明的主妇都会在旁监督好,看着师傅手起锤落。
旧时弄堂总有些各类匠人,他们与弄堂里生活息息相关。 除了箍桶的爷叔,还有篾匠。
小辰光总能听到——编掏萝、鱼篓~修竹篮,竹塌喽… 竹匠店分阔篾、细篾与圆作三种:
阔篾制作农具,细篾制作日用品,圆作用来制作家具。
毛竹经过篾匠砍、劈、削、磨,编结成日用品,
如竹篮、竹筐、竹篓、洗帚、淘米萝、竹筷、提篮等,
品种繁多,价廉耐用,造福过无数上海人。
上海弄堂人家必备的乘凉竹椅by新民晚报杨建正
馄饨担
沪上竹枝词里专门有一段说馄饨的:
“大梆馄饨卜卜敲,码头担子肩上挑,
一文一只价不贵,肉馅新鲜滋味高。
馄饨皮子最要薄,赢得绉纱馄饨名蹊跷。
若使绉纱真好裹馄饨,缎子府绸好做团子糕。”
这段曲子描绘的就是老上海滩走街串巷的馄饨担, 他们敲着梆子,肩挑担子,跑街穿梭在大小弄堂里,
俨然一幅沪上风景画。
让上海人印象深刻的深夜美食还是“柴爿馄饨”,
没有具体的店名,却在家附近街头每晚开张,
温暖了无数夜归人的胃。
端午节
在上海,端午节又叫“端阳节”,这天一家人会凑一起包粽子,在老上海的习俗里,端午节还要防“五毒”——蝎子、蜈蚣、毒蛇、癞蛤蟆、壁虎。
而且,五月初一到初五, 沪上人家都忙着从小菜场买来菖蒲、艾叶、大蒜挂在门口。
小朋友额头上被大人用雄黄酒画上一个“王”字瞬间感觉自己变身大老虎!
磨剪刀
“瞎刀牟…(磨)剪刀…”
在老街深巷弄堂里,“嚓,嚓…”声总是此起彼伏,
听到“磨剪刀”的吆喝声,姆妈们纷纷找出锈钝刀剪寻声而去。
磨刀人有一条特制的长凳,一端置磨刀石小水罐就能开工了。磨刀也需要熟练的技巧,磨出来的刀剪,刀锋极其锋利。
现在的刀具还是会钝,虽然厨具里配备了磨刀棒,
但没经过磨剪刀师傅之手,刀具似乎再也无法焕发出“新生”。
煤球炉
煤炉是过去上海家家户户的必备,一家老小的吃喝全靠它。
每天一大早,上海人就拎着煤炉来到后门口,
擦火点燃旧报纸塞入炉膛,再往里面加几块柴,
于是熊熊火光里冒出了一阵青烟,
大家揉揉被呛得泪水直流的眼睛,
拿起芭蕉扇赶紧哗哗地搧烊,一天就这么开始了……
冬天,有些人家干脆把煤炉拎到房间里,
不烧饭时就在炉上炖一壶水,又取暖又加湿,
下午还会在炉子上煨点心吃。
有的人在临睡前,会舀一勺煤浆浇在炉口,把炉子封起来,
第二天一早,只需拿一把火钳戳开干结的煤层,让下面隐藏着的火苗窜出来,就可不必重新生炉子了。
破布头换糖
小辰光听到小贩沿街喊:“破布头换糖”,
就会央求姆妈拿出积攒一年的破布头,
去换一块用麦芽糖制成的大糖饼。
换糖人肩上挑着担,一手拿着铁板一手拿着刀,叮叮当当的边敲边走。
担子是两只并不紧密的竹箩。前面的箩上有一块板,
板上一大块圆形的黑色芝麻糖,手里的铁板敲打着铁刀。
那时,换到的糖吃到嘴里,是可以甜一年的。
搓麻将
上海人对于麻将的特殊情结,不同于四川的火热和广东的豪放,上海麻将是讲“搓”而不叫“打”的。
“搓麻将”指的是一种心态,是不紧不慢的绅士风度,
急吼吼闹哄哄则有失体面,是一份考究和闲适的文化。
上海女人打麻将最是一道风情一边不紧不慢地码牌 一边闲话家常穿得也要是山青水绿的
发型一定是要吹好烫好的摸上淡淡口红,嗑几颗瓜子
老上海搓麻将通常喜欢在家里, 用的桌子是八仙桌样式,四面有道高出台面两三分的楞码,
在“台子”侧面还要有只小抽斗,用来放放随身小物件。
对于上海小囡来讲,大人搓麻将洗牌时的“噼啪”声,
也成了童年的重要回忆之一。
童年的弄堂游戏
你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~
每个上海小囡几乎都是跟小伙伴玩着游戏玩长大的。
小辰光上学路过池塘小湖,经常跟小伙伴就地取材,
拿一些薄瓦片、扁石等,贴着水面掷出
比赛看谁的石头飞得远、水花溅得高。
撑骆驼现在也叫“跳山羊“,是弄堂里男孩的专属项目,
当骆驼的要弯腰、双手撑住膝盖,
小伙伴排队快速从他背上跃过,人多时,场面煞是好看呢。
除了这些,还有斗蛐蛐、滚铁圈、放炮仗……陪伴大家度过了最好的童年。
那时候上海的弄堂
磨剪刀、修棕绑的声音此起彼伏
孩子的欢笑声阵阵回荡
那些上海人家挤在弄堂里度过了一段段时光……
这里面
可有你最难忘的回忆?
欢迎在留言里告诉阿拉
上海有腔调(shanghaistyle)授权转载,漫画作者:范生福先生,上海非物质文化遗产连环画继承人,部分图片来自网络,如有冒犯,敬请联系。
版权声明:未经授权谢绝转载。点击主页面底部菜单,可阅读完整版权声明。